生死氯巴占

哎。

  胡阿弟坚称自己无罪。据他交代,2020年新冠疫情发生后,为女儿代购喜保宁逐渐变得困难,为了和其他病友家属交流病情和购药渠道,他以“铁马冰河”的微信名组建了难治性癫痫交流群并担任群主。群内消息大多是病情交流,也有病患家属在群内紧急求药,熟悉海外代购门道的胡阿弟在2020年下半年开始为他们代购喜保宁。2021年3月,有病患家属问胡阿弟是否有渠道购买氯巴占,随后5月份他又增加了代购氯巴占。据胡阿弟交代,截至案发,总共代购过三次氯巴占,第一次买了将近80盒,全部卖了;第二次150盒,即为本案查获的这批;第三次,他于2021年7月1日付给海外代购人员1.345万元订金,准备购买50盒氯巴占,但不久即被警方控制,没有收到药物。

  “氯巴占是医生开出的处方救命药,我不知道这是犯罪行为。我的目的很简单,帮助其他病友代购,也能保障我的小孩吃上药。我没有走私贩卖毒品的主观故意,我没有将任何一粒药品卖给社会上吸毒的人,我也没有在这个事情上谋取利益,没有挣到钱。”胡阿弟请求法官让他尽快回归家庭,让他能带女儿看病,“给女儿治病都是我一手包办的”。因为他被羁押,女儿每半年一次到北京儿童医院的例行检查也中断了。

  张颖告诉财新,胡阿弟被抓后,小雨的病情明显加重,脾气变得暴躁,时不时大哭,更加不爱运动。“女儿是她父亲一手带大的,她离不开父亲。”

  胡阿弟的辩护律师刘长在庭审中做无罪辩护。他表示,麻精药品并非是法律绝对禁止生产和经营的对象,关键是看用途。“本案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被告人代购的氯巴占有任何一盒流入了贩卖、吸食毒品的群体。相反,有大量的证据证明,本案的案涉药品用于了医疗用途,依法不能认定为毒品犯罪。”刘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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