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a’s Reckless Labs Put the World at Risk

Beijing has a moral and legal obligation to take biosafety seriously, especially given the kind of research going on at WIV. In 2015, WIV’s Dr. Shi Zhengli co-wrote an article titled “A SARS-like Cluster of Circulating Bat Coronaviruses Shows Potential for Human Emergence” in which she admitted that her team had engineered “chimeric” and “hybrid” viruses from horseshoe bats. In a 2019 article titled “Bat Coronavirus in China,” Ms. Shi and her co-authors warned, “It is highly likely that future SARS- or MERS-like coronavirus outbreaks will originate from bats, and there is an increased probability that this will occur in China.” At the time, WIV housed tens of thousands of bat virus samples and experiment animals.

China resisted international monitoring at WIV. The lab was built with French assistance, but China abrogated its promise to allow French scientists to participate in essential research there. China then accredited WIV through its own agency as its only level 4 facility, and the country’s National Health Commission quickly approved it to handle some of the world’s most dangerous viruses. The Chinese Ministr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completed a comprehensive safety and management survey of China’s 75 bioresearch labs in 2016, finding that WIV didn’t even make the top 20 in terms of quality.

Th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or PLA, has admitted to developing bioweapons. In 2011 China informed the International Biological and Toxin Weapons Convention Review Conference that its military experts were working on the “creation of man-made pathogens,” “genomics laying the foundation for pathogen transformation,” “population-specific genetic markers,” and “targeted drug-delivery technology making it easier to spread pathogens.” A 2015 PLA study treated the 2003 SARS coronavirus outbreak as a “contemporary genetic weapon” launched by foreign forces. And in January 2021, the State Department confirmed that people had fallen mysteriously ill at WIV in fall 2019, and that WIV conducts secret bioweapons research with the PLA.

The negligence at China’s biolabs, especially WIV, was so dangerous that the PLA dispatched a general to take over the facility soon after the outbreak in Wuhan. Xi Jinping’s first speech on the outbreak highlighted “lessons learned” about “shortcomings” and “leaking holes” in China’s management of biological material and biological-security system. He demanded that “a new biological-security law” be made part of the “national-security system.”

Source: China’s Reckless Labs Put the World at Risk – WSJ

新证据显示发现首个确诊病例前,新冠病毒可能已在中国传播

病毒所的黄燕玲去哪里了

《华尔街日报》(The Wall Street Journal)近期曾报道称,中国有关部门发现,2019年10月至12月期间有92名医院患者的症状表明他们可能感染了新冠病毒。他们中没有一个人的抗体检测呈阳性,但该WHO团队认为这些结果不具有结论性,因为相关检测是在任何可能的感染迹象已消失一年多后才进行的。

该团队正寻求获得用于从上述期间逾7万例类流感疾病、发烧或肺炎病例中识别出潜在新冠患者的数据。接受《科学》(Science)杂志采访时,该团队带头人、食品安全科学家安巴雷克(Peter Ben Embarek)建议使用不那么严格的标准来识别大约1,000个潜在新冠病例。

国家卫健委疫情应对处置工作专家组组长梁万年不久前表示,没有证据表明2019年12月之前新冠病毒已经在武汉传播。但他也认为,基因序列也显示武汉市大流行初期就已经存在了一定的病毒多样性,说明在华南市场群以外,还有未采样的传播链这种可能。

WHO发现的上述情况引发了对疫情起源的新争议,美国和英国对两国所说的中国缺乏透明度表示了担忧。

像新冠病毒这样来自动物的病毒会通过“溢出”事件向人类传播,最初可能只感染一两个人。一种新的病毒并不总是会立刻出现人际传播,可能需要经过几次尝试。不过,有些病毒确实会开始逐步传播,然后根据病毒传播性和潜伏期长短的不同,病例会不断增加。

第一例有科学记载的新冠病例于2019年12月1日出现症状,但中国有感部门表示,第一例确诊病例是在当年12月8日发病的,第一例与华南海鲜市场有联系的病例是在12月12日发病的。一名治疗上述12月1日出现症状的患者的医生说,该患者是一名老人,有其他慢性病,当时已失去语言沟通能力,他的具体症状发病日期不清楚,因为是亲属估计的。

在考虑病毒传播和变异模式的情况下,通过从最早报告病例倒推的方式,亚利桑那大学和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的研究人员判断,新冠病毒早在2019年10月中旬就已开始传播。

沃特海姆称,调查人员在2019年12月之前没有发现大规模聚集性疫情并不奇怪,根据他的研究模型,到当年11月底时,只有不到20人感染。但沃特海姆说,最终,病毒的确开始传播了,在12月份,每四到五天病例数量就会增加一倍。他表示,在基因多样化之前,病毒不可能在人群中传播很长时间,新冠病毒可能在当年11月中旬和12月中旬之间开始发生了基因多样化。

Source: 新证据显示发现首个确诊病例前,新冠病毒可能已在中国传播 – 华尔街日报

中国文化不属于中国政府

赞同。

我希望儿子在成长过程中能感受到与中国的联系。我做记者以及在此之前,在中国生活了很多年——总的来说,除了我的家乡加州奥克兰以外,我在中国呆的时间比在其他任何地方都长。中国不仅是我家族的根源所在,也是我深爱的地方。

同时,中国也是一个我很难与他人谈论的地方。回到美国后,人们常常问我这个国家及其政府的最糟糕之处,问我共产党镇压异见的做法以及日益加码的政治压迫。“在那里当记者真是太难了,”他们会说,“你能回来,肯定松了一口气。”

我想说是的,但中国也有很多善良和聪慧的人,他们用既务实又玩世的态度不断重塑着自己的生活。我记不清有多少次在街上被邀请到人们家里去,也无法描述我现在有多么想念中国。我想念中国的美食,想念中国话,但我最想念的还是中国人民。我不知道如何用简短的话语来表达这一切。

随着中国的威权主义野心越来越不受约束,一些人已经明确地抛弃了“中国人”这个标签。身居伦敦的香港活动人士罗冠聪(Nathan Law)表示,他曾认为自己是中国人,也曾为北京奥运代表团欢呼,但现在已经不是了。与许多香港人一样,随着中国政府对香港自治权的侵蚀日益加深(最近中国通过了一项严厉的国家安全法来限制言论自由,导致数十人被捕),罗冠聪开始自称“香港人”。“‘中国人’这个词已被滥用了,”他说,“习近平给这个词贴标签的方式迫使人们建立一种更为本土化的身份认同。”

而对于台湾IT从业人士Arlen Tsao而言,中国政府披上中国传统文化外衣的模样颇具讽刺意味,因为共产党的文化大革命导致中国传统文化遭到大规模破坏,庙宇被捣毁,那些被怀疑恪守传统的人也遭到迫害。“这是政治宣传,让我很生气。”他说。

我告诉他,我也有类似想法。我想起纳粹德国如何利用艺术,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如何在政治宣传片中响起,那比中国示威者在1989年天安门广场抗议活动中将其作为集结乐章还要早半个世纪。对于威权政权而言,文化自豪感是一块现成的遮羞布。

“中国政府一直在努力推广中国文化,将中国塑造成一个和平崛起的大国。”宾夕法尼亚州布鲁姆斯堡大学(Bloomsburg University)政治学教授Sheng Ding说。尽管如此,近年来中国软文化的推广还是遇到了越来越多的阻力。例如,由于安全方面的担忧和更大范围的强烈抵制,美国许多大学的孔子学院(中国推广语言和文化的旗舰机构)最近已经关闭。Sheng Ding表示,他一直在努力教育孩子,可以在爱一个国家的同时不爱它的政府。“中国政府的所作所为与中国人民无关。”他表示,并补充说自己也是这样告诉学生的。

前几天,我开始给儿子读我幼年时看过的孙悟空的书。重温过往真是一件乐事。挑战天庭之后,孙悟空打败了天兵天将,证明自己不可战胜。这提醒我们,这位不朽的中国传奇人物首先是一位叛逆者,而每个帝国,无论多么强大,有时都可能被击败。

Source: 中国文化不属于中国政府 – 华尔街日报

Biden says Uighur genocide is part of China’s ‘different norms’

狗屁文化,狗屁常态。

President Biden continued in his response that he is “not going to speak out against”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s belligerent actions in Hong Kong, against the Uighurs, or in Taiwan.

“I point out to him no American president can be sustained as a president, if he doesn’t reflect the values of the United States,” the US president continued. “And so the idea that I am not going to speak out against what he’s doing in Hong Kong, what he’s doing with the Uighurs in western mountains of China and Taiwan — trying to end the one China policy by making it forceful … [Xi] gets it.”

“Culturally there are different norms that each country and their leaders are expected to follow,” he continued.

The “norms” in China, as shown in a recent BBC News exposé, include systemic torture and rape occurring in Uighur concentration camps.

Source: Biden says Uighur genocide is part of China’s ‘different norms’

蚂蚁IPO被叫停的另一个原因:潜在受益的权贵人物在调查中浮出水面

没准这个是主要原因呢。

根据十几名中国官员和政府顾问的说法,这里面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蚂蚁集团复杂的股权结构、以及那些有望从这桩原本会是全球规模最大IPO中获益的人,令北京方面越发不安。

据知情官员和政府顾问透露,在这家金融科技巨头原定上市几周前,中央政府的一项调查发现,蚂蚁集团的招股书掩盖了其股权结构的复杂性。这一调查此前未被报道过。在持有蚂蚁集团股权的层层不透明投资工具的背后,是一个由人脉广泛的中国权贵组成的小圈子,其中一些人与那些对习近平及其核心圈子构成潜在挑战的政治家族有联系。

那些人以及马云和蚂蚁集团高管原本将从该公司的上市中获得数以十亿美元计的收益。此次IPO对蚂蚁集团的估值原本将超过3,000亿美元。

在担任国家主席的八年时间里,习近平排挤了诸多竞争对手,他现在对权力的掌控勘与毛泽东相提并论。

Source: 蚂蚁IPO被叫停的另一个原因:潜在受益的权贵人物在调查中浮出水面 – 华尔街日报

资本腾挪术成就了海航,也最终害了海航

王健到底怎么死的?

海航集团旗下的三家内地上市子公司——海航控股、供销大集集团股份有限公司(Ccoop Group Co., 000564.SZ, 简称:供销大集)和海航基础设施投资集团股份有限公司(HNA Infrastructure Investment Group Co., 600515.SH, 简称:海航基础)的公告显示,海航集团及其相关公司总共从这三家公司获得了大约人民币600亿元(约合93亿美元)的资金和贷款担保。这些子公司均表示资金被挪用了,因为这些钱没有用到自己的运营上。

这些资金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流入海航集团。其中大部分来自海航控股,在新冠疫情来袭前,海航控股曾是一大现金来源。海航控股获得了人民币140亿元的贷款,而这些贷款流向了母公司海航集团及其关联公司。海航集团还向海航控股借款人民币96亿元,并收取了人民币51亿元的应收账款。

与此同时,百货商店运营商供销大集购买了一些理财产品,这些理财产品的最终发行人是其他海航系企业。海航基础则不但把钱借给海航集团,还为集团偿还部分债务。

Source: 资本腾挪术成就了海航,也最终害了海航 – 华尔街日报

中国官方电视频道CGTN在英国被勒令停播

英国看来是被香港的境遇彻底激怒了,过几天还会在法院裁定新疆构不构成种族灭绝。

中国主要的国际新闻频道中国环球电视网(China Global Television Network, 简称CGTN, 又称:中国国际电视台)在英国被勒令停播,原因是英国监管部门认为CGTN并不完全独立于中国政府的控制之外。

英国独立监管机构英国通信管理局(Ofcom)周四决定吊销CNTN在英国的落地许可。这一决定标志着这个中国官方频道以北京视角报道国际电视新闻的努力遇挫。CGTN是中国中央电视台(China Central Television, 简称CCTV)旗下的国际传播机构。

Source: 中国官方电视频道CGTN在英国被勒令停播 – 华尔街日报

政变将缅甸推至美中冲突的风口浪尖

这几段很好的总结了中美意识形态的差异。

当前美中竞争日益加剧,此次政变凸显出两国外国政策战略的对立状态。在地缘政治竞争日益激烈的背景下,政变还将缅甸推到了全球领导地位争夺战的前线。

美国将其对缅甸的态度定义为推动民主和人权。奉行不干涉他国内政的北京则将关注焦点主要投向经济和战略利益。两国对缅甸政变的反应存在明显差异。

美国总统拜登(Joe Biden)敦促缅甸军方交出权力,并提出了实施制裁的可能性。拜登表示,他将与该地区的合作伙伴进行接触。这一努力将考验他召集全球民主国家对抗专制国家的承诺。美国国务院周二正式将缅甸的这场事件定性为政变。

中国持缄默立场,表示希望各方妥善处理分歧。

华盛顿智库Stimson Center的中国问题专家孙韵表示,中国的策略一直是“谁上台我们就和谁合作”。她将此称为中国的道德灵活性。

对中国而言,邻国缅甸是一个通往印度洋的战略门户,也是矿产、木材等资源的来源地之一。中国的油气管道从中国内陆省份云南省蜿蜒穿过缅甸,通往孟加拉湾,北京方面希望把这一路线转变为一条由公路和铁路衔接的更宽阔的经济走廊。

对华盛顿方面而言,缅甸让美国官员看到了这样一种机会:把一个被排斥的国家变成合作伙伴,让民主取得一次胜利,并削弱中国的支配力。

Source: 政变将缅甸推至美中冲突的风口浪尖 – 华尔街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