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周碎碎念

为了确定今天到底是今年第几周的问题,我查遍了手边的日历,终于还是没能在本地找到答案
原来是第13周,13不是好数字,更要命的是这个数字经常装B……这是个冷笑话。

本周,委员同学发情结束。
事实上他恰好发现被自己选中的几个女人都在离开他以后找到了自己的真爱。连厦门的那一位现在也有了新的男朋友,真是可喜可贺。
听上去很像一部电影的情节,市长看过。
难道我猜对了?副市长露出一副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表情。
委员这小子准备物色新的对象了,不知道哪位女性会是幸运的下一位。

没有兴趣更新blog,原因之一是发现自己很渺小。
因为写了几篇关于CNN和西藏的文章,被几位前辈或批评或揶揄,导致我的blog流量翻几番。
也因此导致我在Google的“破逼Blog”搜索结果中排名第一。
不是傻逼Blog,我不敢抢罗老师的风头。
政治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立场会有不同的观点。
我既然不是一个纯粹的自由主义者,也会有自己的立场,也会被人驳。
当然你坚持你的,我坚持我的,这样倒也不至于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
不过回头一想,什么都没改变的话我浪费时间敲那么多字干嘛。
心里不爽的时候可以骂骂政府,觉得骂厌烦了当然就该停下来歇歇。

没有更新blog的原因之二是要学车,稍微的占用了一些空闲时间。
时间是一方面,精力是另一方面。
总的来说结果就是没更新。你能把我怎么着。

3月底是动画完结的时候。
其中包括已经成为鸡肋的CLANNAD和真正完全完整完结的ARIA。
我很喜欢ARIA,不仅仅是因为我有买它前两季的DVD而已。
在准备开始工作的这段时间,我惊奇的发现它似乎每集都是在教导当时的我。
如何对待朋友的成功,如何在繁忙的时候也能心系老朋友,如何成长为独当一面的成人。
这是一种向善的力量,我这么觉得。
说到这里突然发现自己二十多岁了……老不正经

因为本blog没有进行商业化或是专题化,所以理论上来说我怎么胡言乱语都是可以的。
不过我自己也希望能尽快的走出这个低潮步入正轨。
感谢所有订阅者和读者,这篇没逻辑没文采的文章给你们惹麻烦了。

最后一个爱情故事

我有80%的信心认为这是大学阶段最后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
时间已经所剩无几,该发生的早已发生,没发生的也不会发生。
所以这篇文章之后,如果您看到我的Blog标题改变了,请不要惊讶。
下面听我讲这最后一个爱情故事。

这个故事是关于委员的。
事实上,本市也只有他一个人处于不稳定的状态,就像一个吸收了光子的高能电子,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再把光子释放出来。
事实证明那是很快的:在光电效应中是皮秒级,在委员这里则是星期级。

上次提到委员被一个厦大的女生倒帖,副市长做出了很悲观的猜测。
虽然我百般警告,委员还是看完了那篇文章,然后气得要死。
我不能说我一点责任都没有,但是他那个样子肯定要吃亏。

现在我们不用等到考研结束就知道答案了,或者也可以说答案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我昨天到学校去的时候,发现委员剃了光头。我不敢说远的,在我们那栋楼,这基本上就是失恋的意思。

事情经过:

  • 2007-12-01 厦门女生说很想委员,想见他。
  • 2007-12-02 委员屁颠屁颠跑去买了4号去厦门的火车票,然后告诉了女友。女友说开始帮他找住宿的地方。
  • 2007-12-03 委员等了一早上电话。近中午时,女友告诉他,房租太贵,不希望他破费,于是不要他过去。于是他感动得痛哭流涕郁闷之极,下午去退票。

以上综合了本人观察和委员自述的内容。

我不知道厦门女生那边怎么考虑的,但是委员已经把这段感情判了死刑。
至此,“第三个,三个星期”的胜利条件达成。
“下一个是谁呢?”(引号中为委员的原话)

我觉得还是不要有下一个比较好……

那些形形色色的爱情

如果说最近还有一件比YouTube被封更能改变我原本生活状态的事情,那就是委员又有女朋友了。而且这次还是倒贴!用专业的话来说是女攻男受!(喂,这是哪个专业啊!)
然后委员天天在宿舍里面喊着“我的老婆”来“我的老婆”去的,虽然他在宿舍的时间也不多,但是那一副“自己吃到肉还非得叫别人闻闻”的面目,实在可憎。

但是副市长对这个事件有着十分骇人的猜测,我听到那个猜测以后顿时觉得心凉了一截。虽然只是众多可能中的一个,但也绝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要命之处就在这里,你不知道它是真是假,干巴巴的希望着,又得随时给自己一刀不至于让自己迷失。

如果你就是委员,我以200%的诚意劝你看到这里就打住。否则你感觉到当头一闷棍导致夫妻不合同学相残,就实在不值得。我也向你保证副市长在说这个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私心或是诅咒之意,他纯粹只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描述着一种可能。

当然,上面那段警告也有可能更加激起委员的好奇心。但是,好奇心很多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但委员偏偏就是好奇心比猫还大的一个人。
这么说,这个Blog的读者中,只有委员是唯一一个跟我在三次元空间中有着很多接触的人。而我本不希望让现实中的熟人看到我这个Blog。并不是想在背后偷偷说他们的坏话,而是如果知道吐一个人的槽会被那个人看到,会让我犹豫要不要吐。如果不吐槽,我写这个Blog干嘛?
你说Reed呢?我跟桂园食堂一楼卖包子的高龄阿姨的接触都比她多,你说这算熟?(对不起,我又在吐槽了。)
好奇心有点类似于绝望老师所说的“证据过多”。我曾经将Blog地址放在QQ资料内几年,结果竟然是一个高中最不想见到的混蛋看到了。于是我改了QQ资料,把他拖进了黑名单。
我也把Blog地址发给过几个好友,但是他们也只是当时点开了网页而已,这点甚至让我很郁闷。
不过尽管我百般遮掩的在宿舍里面写Blog,还是被委员看到了……并且从Blogcn一直跟踪到WordPress这个。

关于好奇心的吐槽结束,正式开始说明那些形形色色的爱情。
委员不要点开,其他人自便

委员的请求

委员在外面租房子以后,我们把宿舍里面重新布置过,使得中间空出很大一片空间。
我们对此非常的满意,委员却似乎有些不满,特别是他这个学期新买了手机之后。

今天他过来问我们能不能把他的床铺租出去。
我知道这个要求看上去十分的合理,但是我无法接受。

如果考虑一下利益得失,就很容易明白这个原因。
他搬出去的时候,他一个人承担多出来的房租,我们享受了更宽敞的宿舍。在这个过程中他放弃了自己的利益,我们简单地接受了这份利益。
如果有个人要搬进来,我们需要花上几个小时重新恢复原来的格局,宿舍空间比现在要小上许多,而且,我们不可能获得任何其他利益。
更为重要的是,人并不是如积木一样可以随便搭起来的东西,随便塞一个人进来,两边都不会开心。要我选择,我宁愿我们凑他那一份住宿费。

然而我的思考并不止于此。
想想我们曾经放弃的诸多权利,我们还能名正言顺地把它们要回来吗?
Flickr会回来吗?FeedBurner会回来吗?
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其简称属于禁则事项)之后,消失掉的论坛们会回来吗?
我对那些乐观的态度表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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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愁别绪

从6月份开始,这个感情就在慢慢的发酵。大四的离校只是序章,今天的聚餐是第一个高潮。
原来以为散伙饭这种东西离我还有365天,没想到国荣兄就提前毕业要跟我们拜拜了。
大学三年也没有说过多少话,不过国荣兄倒也不是高调之人。
我要说的当然不止这么一点。

话说常委在聚餐的时候喝的十分惨烈,一开始自己就闷了几口,后来又是到处树敌。
估计菜还没有上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已经喝高了。
但是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直到他泪流满面的吐了一地……

哭是因为难受,但我相信一定不是肚子。
周围的人望着我,指望我能给出一点解释。
我怎么知道,昨天他还照常的吃饭睡觉看小说,还跑到隔壁看人打游戏。
不过要说难过,他确实有足够多的东西可以去难过。

委员在宿舍感叹说当时追仲瑾就好了。
没想到躺在床上半天没有动弹的常委竟然回应说他要是当时追仲瑾也好了。
我沉住气没有吐槽,有些时候吐槽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委员跟我说,要是常委当时追仲瑾,结局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说废话,条件改变了结果当然应该会改。
不过生命这种东西,也许条件没改变,结果也会变。
谁都没有证明生命这个实验到底能不能重复。

想想国荣兄,当年追到学姐最早搬到校外租房,结果一年多后感情破裂又搬了回来。
现在倒是和那个学姐同时毕业了。
这是不是他提前毕业的动力之一?

而我也已经决定不再考研,工作可能是我的唯一出路。
暑假实习,金秋找工作,运气好的话大四就不在学校了。
那不也是拜拜了吗?

湘妹子

我跟委员发了一条短信,终于承认湖南美女不少。他反问我是不是吊到了一个,我笑了笑,要是有那能耐也不至于单身这么久啊。
乘车去步行街的时候,车上看见一个美女很像…(BEEP)…,在我看她第二眼的时候,她瞪了我一眼。我可不怕你,反正旅途还长,我继续看…在她下车的时候,又瞪了我一眼,我容易吗?
我想我理解了湖南美女的特点,和湖北的美女不一样,湖南的美女很经看,因为她们的脸长得很精致。而湖北的美女却总是透着一种霸气,看久了很受伤。连湖北的标致美女刘亦菲,盯久了也会觉得很奇怪。

一周新闻概览

要说的东西有点杂,实在想不出什么好题目,只有用这种通俗的大众化题目凑数。

首先是肉价上涨,其实这事对我这种不知柴米油盐为何物的人影响真的不大。但是毕竟猪年没有猪肉吃还是很可怜的,我们又不都是穆斯林兄弟。唯一记得的影响就是委员有天跟我抱怨,说他本来想自己烧饭的,一看肉价就放弃了这个打算。后勤集团大概又在跟学校里面嚷嚷着要涨价,不过湖北省已经发文件说大学里面不得随便涨价。

一周前股票红红火火的,低收入者都已经参与其中,经常在学校里面也可以听到学生议论股市。不过股市终究不是吹起来的,在昨日印花税上调200%之后,果然大跌了6%。我就说要跌的嘛,而且这么一点肯定还不够!小道消息说台海局势最近也是很紧张,解放军正在加紧备战。所以各位股民小心哦。

“扫黄打非”工作小组办公室要求全面查缴《死亡笔记》等恐怖类非法出版物。哼哼,再以传播不良文化之类的理由查禁《海贼王》,三大民工动画就只剩我看的《死神》了。玩笑玩笑……不过“扫黄打非”工作小组还真是有够无聊的。他查他的,汉化组倒是没有停止过发布。

厦门要建高危化工厂,全市人民以传递短信方式抗议。据《瞭望东方周刊》报道百名政协委员联名上书,没有用;六名院士也阻拦不了。厦门市委书记何立峰在一个小型会议上表示,要求“统一思想认识,委员提他们的,我们不理睬,要抓紧速度干”。本来还有成为第二个浣熊市的潜力,结果厦门市政府终于迫于压力决定缓建。有人在感叹庶民的胜利,我倒是想感叹政府为什么这么无聊,非要跟庶民抗争呢?这样一个胜利,如果一开始就不存在抗争不是更好?

告别过去

委员走了以后,宿舍里干脆把他的床也拆掉了,然后把桌子全部移动到了一边墙上,中间空出来一大片空间。以至于同学们路过门口的时候,都会进来参观一下,然后感叹“真是像网吧啊”。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像网吧,因为我很久都没有进过网吧了。

班上做毕业咨询,请到了学工组的两个老师。
老师啪啦啪啦的讲了半天保研的情况,然后问我们有什么问题。
我很不识相的问:找工作的情况呢?
背后传来同学一阵笑声。
各位觉得找工作很可耻吗?
毕竟我们这个专业每年找工作的只有那么几个,被嘲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是你们就真的做好了一辈子待在实验室的觉悟了?

委员偶尔回到宿舍总是很不爽的样子,因为他在这里存在的证据已经完全的没有了。
不久之后我也会有这样一天,离开所有的人,开始全新的生活。
那个时候,又有谁还惦记着那些已经逝去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