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夜以继日的骚扰,(兴许还有和副市长的关系不和的缘故,)委员终于不堪重负,终于决定从宿舍搬出去了,于是我们宿舍变成了四人间。
以现在的状态来看,委员大概是最努力的一个,他准备考验入病毒所,现在就那里找位置做实验。看他天天出去自习,虽然有一半时间都在睡觉,但是总还是有一些作用的吧。
相比之下,我们几个天天在宿舍里面上网打游戏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但是我又能有什么追求呢?难道准备找工作只是混过这一段时间的借口吗?
表面上看上来似乎是这样子的,实际上……我希望不是这样吧。
必须要振作起来了!
由于夜以继日的骚扰,(兴许还有和副市长的关系不和的缘故,)委员终于不堪重负,终于决定从宿舍搬出去了,于是我们宿舍变成了四人间。
以现在的状态来看,委员大概是最努力的一个,他准备考验入病毒所,现在就那里找位置做实验。看他天天出去自习,虽然有一半时间都在睡觉,但是总还是有一些作用的吧。
相比之下,我们几个天天在宿舍里面上网打游戏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但是我又能有什么追求呢?难道准备找工作只是混过这一段时间的借口吗?
表面上看上来似乎是这样子的,实际上……我希望不是这样吧。
必须要振作起来了!
今天趁着实验的空档,去找原来的分子生物学老师谈了谈。
这个老师有一个很传奇的留学经历:她在5年博士阶段生了3个孩子还按时毕业,后来又是年纪轻轻就回国教书,并且自己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本来只是陪着委员去问一下考研的情况,自己并没有多少受到教育的觉悟,没想到收获还是不少。
老师并没有花很大功夫去讲解考研的问题,相反的,她却反对盲目的考研。
为考研而考研,虽然比起什么都不做的人有追求一些,但是,能够像好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却更好。然后她又联系到了基督……
我主其实已经为我们只好了一条道路,只是看各人有没有找到而已。我觉得这里理解为“有那么一个机会可以通往坦荡大道的未来”也未尝不可。
总的来说,人生不好好计划一下是不行的啊。
利维乌·利布雷斯库
Liviu Librescu
(1930年8月18日—2007年4月16日)
是一名于罗马尼亚出生的以色列教授,主要研究空气弹性力学及不规则流体力学,于弗吉尼亚理工学院暨州立大学任教授。
利维乌·利布雷斯库出生于罗马尼亚普拉霍瓦县城市普洛耶什蒂的一个犹太家庭。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与家人一同被关押在今德涅斯特河沿岸共和国地区的苦力集中营,后转移到普洛耶什蒂的犹太人街。他于犹太人大屠杀中幸存下来,并成为罗马尼亚出色的科学家。
在罗马尼亚社会主义共和国统治之下,他无法移居以色列。直到以色列总理梅纳赫姆·贝京向罗马尼亚总统尼古拉·齐奥塞斯库直接请求,罗马尼亚政府终于允许利维乌·利布雷斯库离开。
1978年,利维乌·利布雷斯库正式移居以色列。自1979年到1986年,他在特拉维夫大学任航空和机械工程教授。
自1985年以来,他亦成为了美国弗吉尼亚理工学院暨州立大学教授。利维乌·利布雷斯库在弗吉尼亚理工学院暨州立大学工作期间接受许多荣誉学位,为几个国际会议担当演讲者。他并被乌克兰造船科学院和亚美尼亚工程学院选举为外国成员。在大学中,他担当七份学报编辑委员会成员,及为其它五份学报作编撰者。根据他的妻子表示,其他的弗吉尼亚理工学院暨州立大学教授,发表的论文都比不上利维乌·利布雷斯库。
2007年4月16日,利维乌·利布雷斯库在教授当中,一名韩国裔英语系学生赵承熙持枪闯入大学,当他企图闯入教室的时候,利维乌·利布雷斯库教授用身体顶住教室的门,结果他被凶手射穿门的子弹击中身亡,但却给同学们跳窗逃跑赢得了宝贵的时间。他的一名学生称他为英雄。其中一名同学 Asael Arad 指出,这个班的所有学生都多亏了利布雷斯库老教授而得以生存。利布雷斯库的儿子乔·利布雷斯库说他收到了好几封他爸爸救的学生发来的电子邮件,学生们称赞他的父亲是一个英雄,把一生献给了科学事业、教育事业和他的学生们。
利布雷斯库教授的不幸遇难,正值以色列的犹太人大屠杀纪念日。
委员和副市长那天差点打起来,原因不过是一个玩笑。
而且这个玩笑还是委员自己开的,只是后来副市长一直抓着不放,才导致这个矛盾。
那个玩笑的内容我不愿意在这里重复,一是不想某日委员看到后跟我发火,二是这个玩笑实在低俗的不堪为外人道。
玩笑是有底线的。
连粗线条如春原,都因为朋也说他像个小丑一样而翻脸,最后掀桌子闹得两个人被停课。
同样,我也无法理解关于我欠Reed的玩笑。虽然我内心更愿意得出她欠我这样一个结论,但在实际操作中似乎并不可行。因为正如她所说,我们根本就不熟悉彼此,两个人所说过的所有的话,也许还没有一个教授一天的课多。没有交流,又如何谈亏欠。就像两个国家,既没有建交也没有贸易往来,如何谈贸易顺差逆差?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的玩笑经常也是很过分的,所以和不是很熟的人已经不怎么会开玩笑了。
要么庄严的活着,要么庄严的死去。
这始终只能是一个口号啊……
我知道需要写点什么,所以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守着电脑不愿睡觉。
但要说什么,好像很多,一下子堵住了却说不出来。
像脖子被掐住的鸭子伸着脑袋却发不出声。
说起来,一个人的声音毕竟是很小的。
不谈访问者才多少人次,这些人中又有几人看得懂我的文字。
也许访问人数和这个也是相关的吧,说到底,我也不准备把自己这点破事整到全人类都晓得。
如果你不幸看到了这篇文章,就咬咬牙听一下我的碎碎念吧。
最近主要的正事是忙论文,准备答辩。今天(昨天?)跑过去做了预答辩,觉得跟唬人差不多。
话说回来,自己的大学不就是在唬人么,唬自己。
这两个星期谷歌和搜狗的拼音输入法炒得沸沸扬扬。
不要看我没有写,其实我一直在关注。
李开复这次跟Google丢尽了脸,但后来搜狐的声明也显示出他们的丑恶嘴脸。
到最后竟然变成了狗咬狗啊……
不过谷歌输入法的同步服务器在美国,而且连接是SSL的安全连接,给某些有特殊需求的人安一下心。
最近寝室很不正常。
除了几个人相继发情之外,昨天竟然差点发生斗殴事件。
委员和副市长一直有点小矛盾,昨天又有点口角,本来这种东西在男生这边是家常便饭的。(倒是听说女生那边阴着较劲的。)偏偏市长又在一边煽风点火。副市长又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凌晨2点的,两个人就跑到走道上推推嚷嚷起来了。后来当然被劝开。
帮微生物老师画图之后竟然收到了一点回报,这事情让我很不知所措。
想起来,难道这就是自己挣的第一笔钱么?
也许按行情,这笔钱算少的吧。但在我完全没有任何期待的情况,无疑感觉像是捡到了一笔巨款。
原来自己还是有点用的吗?
多少给我惨淡的大学生活涂上了一点色彩啊。
四月是个好的季节,从繁忙的新年解脱出来,气温开始回暖,连大地也有了绿色的气息,然后还可以懒洋洋的大哥呵欠期待着五一的到来。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好的时节还要忧郁。
也许是报名参加植物园大会自愿者没有被录取?
十比一的比率,本来就不简单。但那个同学不就被选上了吗?
我在自言自语是不是“牛人恒牛,衰人恒衰”呢?委员在旁边接口说不是这样的。也许牛人是恒牛,但衰人一定不是恒衰的。呵,谁知道呢,也许只是自我安慰。
也许是论文。
论文是很叫人郁闷的。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写出来什么东西。老板的观点是对的,我根本没有努力去做实验的,所以现在才会落得这样两难的境地吧。
说起来我从来都没有一心一意科研的决心嘛,毕业还是去工作算了。
也许是那个人。
每每在我平静的心里头上一块石头,不大,却又足够引起波澜。但是在我回头的时候,她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简直就是挑衅嘛!这次居然说出了“讨厌我就直说吧,最近受不了别人话里藏话”。
怪叔叔们不要在那里幻想!(你讨厌我了吗?)
那个家伙说话总是会引起误会。
倒是有件事值得提一下,她说她因此受到了伤害。
奇妙的,我心里竟然有些欣慰。
我以为她坚强得无懈可击呢,我以为凭我完全无法动摇她的呢!
你终究也只是一个小女生么?也一样会憧憬着帅哥,期待着美妙的爱情吗?也会被别人打动的吗?
可是我已经很累了,换你来追我好么?
明明可以有一个美妙的大学生活的……
本来不准备写的……因为我怕又出现这样一幕场景:委员盘腿坐在他的电脑前,双眼盯着电脑,双手却在那张**的脸上抠着,猥琐的笑着,然后我的QQ一闪,他把我的句子发过来了。
要说我歧视他么?说别人歧视之前也要先想想自己的问题吧,我是这样认为的。
他的高中同学送他一本《中华传统道德》,他当时气得要疯掉,说他做得很好了。于是全宿舍都笑了。我拿起那本书翻了翻目录,一条一条的对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没有哪一条你做到了。”好吧,我承认说这种话是极为不厚道的,至少我是为他好,如果是个路人才懒得管呢。
我们曾多次对他那种邪恶的眼神提出过建议。他总是不以为然:“很好啊,**(一个朋友的女朋友)说很好啊。”若是在实验室,他定会转头问跟他一组的女生,那个女生也定会带着疑惑的眼神望过来:“没什么问题啊。”她会说才有问题了!
委员也不是无可救药的可怜虫,虽然不愿意承认,在某些方面我和他很相似的。我们都能很快的找到问题的关键,当然要在他情绪正常的时候。他的情绪基本是个方波,1或-1,总是处于极端。估计他根本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任其流淌啊流淌~
所以这个家伙经常会做出一些惊人的事情,一些自我矛盾的事情,一些故意与人作对的事情。比如一天,市长说那个生物化学老师好哇,他就跳出来说那个老师坏话。第二天常委说生物化学老师坏话的时候,他全然忘记了昨天的态度,说着那个老师好哇好哇。后来我跟常委说,也许他不是故意这种怪异的话的,只是在他说的时候,他会相信自己现在的观点是对的。好像有一个转换开关,他现在需要这种模式,OK,switch。
写了这么久好像没有说文章的起因…其实着这样子的,他追了很久的那个女生、他曾经的女朋友(这点他现在已经不承认了)、他现在还会念叨着的人,那个人呢,现在QQ签名上总是写一些婉约、小女生式的忧愁、故作清纯的话,让我看着很不舒服。如果您记忆好还记得原来那个赌(哈,果然不记得吧!),其中的一个女生就是她了。这附带说明,在这个赌中,我是赢家。是的,当时我相信经过不懈的追求,他一定可以追到一个的。至于我是不是也这样期待着,那不是本文讨论范围。有一点很值得注意,那就是这两个女生都暴出了喜欢市长的八卦。但是回忆一下八卦者,似乎最热情的就是委员了。这是他的一种战术,还是他的一种倾向,我还没有搞清楚。
是不是看混乱了呢?下面我按照时间顺序来讲述。
Continue reading “委员和他的一次爱情”
前天看见姐姐从姐夫宿舍出来,手里提着一个空箱子,于是多嘴问了一句。姐姐平静的说,要收拾东西了。
我突然记起来,原来姐姐快要走了。
姐姐并不是我们大学的。她是山东大学过来的交流学生,交流时间为一年。
我们考完准备欢庆的时候,她就要孤独的回去了。
想到这里忽然很悲伤。
姐夫怎么办?
一年前的事情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我才到学校报到的时候,就听见几个消息灵通人士讨论着有交流生要过来。于是第二天上课的时候,他们就出现了,一共三位,两男一女,女的那位,就是我后来认的姐姐。
有人说姐姐并不算是美女,但我觉得说她出落大方一定不为过。
姐夫是我们班上的学习委员,天生一副老实样,其实肚子里面坏水也不少……(ˊーˋ)
凭着老实的外表和不懈的努力,姐夫在开学的前几天就从姐姐的一打追求者中胜出。
这里不得不提我不小心看到姐姐日记的事情。
那纯粹是个巧合,我找她借笔记,谁知道她却原来把它作为日记本使用过。
里面记载着姐姐刚刚来到我们学校的激动和彷徨,她说虽然有点想家,但这里的人都对她很好。(特别是姐夫啦~)
后来又写着大概是姐夫跟她表白的时候,她感到很迷茫,她本来不准备谈恋爱的,也没有想到姐夫对她这么好并不仅仅是出于“热情好客”。
然而最后她还是答应了。
这是一个让人为之赞颂的时代,这是一个让人咒骂百遍的时代。
明明两个人才刚刚开始在一起,却已注定要分离。
才诞生的爱情,又如何经受接下来的洗礼?
我发短信问姐姐,回去后是继续关系还是分手。
当然不会分手了,这个世界是充满不确定性的,但至少我们能做点什么,来表达对过往的纪念。
然后
PS:这是姐夫说的哈!你姐姐的回答等会儿再告诉你。
姐姐自己的答案
说实话,我挺希望他成为我的Mr Right的。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缘份啊。有缘研究生时可能一起啊,没缘只能随缘了。我也没经历过异地恋,不知道自己会表现怎么样。我想,理性的是不应该太粘,不为中国电信作贡献吧!
理智而且充满信心啊!
爱情从来都是不确定的。也正因为两个人不确定,才需要将彼此的心交换。
因为不知道追不追得上而努力去讨对方欢心,因为不知道能不能继续在一起而不断地表示自己的忠心,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得到原谅而有耐心。
我们并不知道明天我们的手还能不能牵到一起,所以今天就要好好的握牢。
虽然我们心底里有时会想着“一定没有可能的吧”,但是我们决不承认我们已经失败,因为我们还保有希望。
希望正如那星光,虽然并不耀眼,但它能给予仰望者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