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民彪悍

今日,我宿舍的门被楼上的新疆人敲开,新疆人操着羊肉串口音的普通话,问市长下午有没有时间。

市长当然不会这么简单中招,反问他们要干什么。

新疆人说,他们有一堆实验报告没有做,不做就不能毕业,所以希望市长帮忙抄几份。

我以前只听说过有借人作业抄的,没有听说过有借抄作业的。

我们跟他们什么关系要帮他们抄作业啊,“五十六个民族一家亲”?

既不同班又不同院,每天中午还要忍受他们在楼上放歌跳舞。

马勒格·彼得!不,这不是他们的名字。

第13周碎碎念

为了确定今天到底是今年第几周的问题,我查遍了手边的日历,终于还是没能在本地找到答案
原来是第13周,13不是好数字,更要命的是这个数字经常装B……这是个冷笑话。

本周,委员同学发情结束。
事实上他恰好发现被自己选中的几个女人都在离开他以后找到了自己的真爱。连厦门的那一位现在也有了新的男朋友,真是可喜可贺。
听上去很像一部电影的情节,市长看过。
难道我猜对了?副市长露出一副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表情。
委员这小子准备物色新的对象了,不知道哪位女性会是幸运的下一位。

没有兴趣更新blog,原因之一是发现自己很渺小。
因为写了几篇关于CNN和西藏的文章,被几位前辈或批评或揶揄,导致我的blog流量翻几番。
也因此导致我在Google的“破逼Blog”搜索结果中排名第一。
不是傻逼Blog,我不敢抢罗老师的风头。
政治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立场会有不同的观点。
我既然不是一个纯粹的自由主义者,也会有自己的立场,也会被人驳。
当然你坚持你的,我坚持我的,这样倒也不至于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
不过回头一想,什么都没改变的话我浪费时间敲那么多字干嘛。
心里不爽的时候可以骂骂政府,觉得骂厌烦了当然就该停下来歇歇。

没有更新blog的原因之二是要学车,稍微的占用了一些空闲时间。
时间是一方面,精力是另一方面。
总的来说结果就是没更新。你能把我怎么着。

3月底是动画完结的时候。
其中包括已经成为鸡肋的CLANNAD和真正完全完整完结的ARIA。
我很喜欢ARIA,不仅仅是因为我有买它前两季的DVD而已。
在准备开始工作的这段时间,我惊奇的发现它似乎每集都是在教导当时的我。
如何对待朋友的成功,如何在繁忙的时候也能心系老朋友,如何成长为独当一面的成人。
这是一种向善的力量,我这么觉得。
说到这里突然发现自己二十多岁了……老不正经

因为本blog没有进行商业化或是专题化,所以理论上来说我怎么胡言乱语都是可以的。
不过我自己也希望能尽快的走出这个低潮步入正轨。
感谢所有订阅者和读者,这篇没逻辑没文采的文章给你们惹麻烦了。

S.H.E与屠洪刚

这不是一个八卦新闻啦。
常委总是在宿舍里面放歌,并且总是女生的歌。
市长为了冲洗阴柔之气,总是会放屠洪刚的歌。

常委那里S.H.E的歌特别多,从美丽新世界到候鸟,甚至连IOIO也有。
而我唯一觉得听起来还不错的,就是再别康桥。
很特别的歌词,很特别的意境。

市长总是会放精忠报国,屠洪刚唱出来,特别的宏壮。
差不多一个月没听到,竟然还有点怀念。
自己在这里点歌。

精忠报国

抖狠

某天晚上,市长在用音响放歌,我叫他带耳机。
他不同意。
好吧,你放我也放。
他一看,你这个破本本还跟我音响比音量?立马开到最大。
于是我挑了一首POP,也把音量开到最大,然后锁定计算机,到105去看他们玩征途。
我承认在这里我有一点卑鄙,因为他必须在电脑上完成他的Presentation。
当我回来的时候,他正愁眉苦脸的对着他的电脑,音量已经调小了。
于是我笑了笑,关了我的电脑。

肠炎的碎碎念

又得肠炎了!
这次倒不是完全没有预兆。买了那碗凉面出来的时候,旁边的同学就跟我说,有人吃了拉肚子的。我说你怎么不早说呢?再说了,我前几天也吃过,好像没有什么严重的反应,因此就没有理会。结果早上四点被肚子疼醒了,发现宿舍竟然还有亮光,原来是市长还在看网络中心转播的电视。

拉吧拉吧,得了肠炎哪有不拉的道理……不过倒是比前年那次要好一些。
早上又得去校医院了,蹲在厕所里就在计划着行程。
于是早上一个人跑过去,挂号看病拿药,一看药,跟前年的一模一样。
不过自己一个人倒是不像前年那样不安了。
不要搞成年经就好……

想起了在香港的时候。
因为自己对planetarian(星之梦)的执念,一意要去香港太空馆看全幕,于是跟父母分开行动。
父亲当时很生气,说5:40在太空馆门口等我,过时不候。
可是在我准时出来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他们的人。
于是我去路边买了一个甜筒冰激淋,坐在花坛边等。结果我吃完了甜筒等到6:00他们也没有出现。
当时我还心想这是不是他们故意锻炼我的呢?因为我的手机不能在香港漫游,所以没有带过去,正巧又不记得父亲的新手机号码,于是干脆的站起来,拍拍屁股,去找已经预定好的宾馆。顺便一提,这次去香港,他们把钱放在我这里,要我付账。(当然他们自己还是有钱的。)所以我兜里还揣着几千块,也不愁没钱。
凭着自己对卫星图的印象,找到宾馆倒不是很难,然后付了押金Check in,就躺在床上看Discovery等他们过来。
结果?结果当然是他们来了啊,不过差点把他们两个吓死。

如果一个人的时候什么都做不了,以这样的状态是没法混入社会的啊。

小学和大学

每天早晨,都会有一群小学生在我们宿舍的窗前,围在一起,补作业。
因此,每天早上我们都会被他们吵醒。市长每次都叫嚷着要冲出去打他们,但我知道他下不了手,毕竟小孩都是可爱的。
但是这些小学生有没有想到,在他们开始活跃的时候,这些本应该是他们榜样的大学生却在墙的那一边睡懒觉呢?

我小学的时候也很讨厌早起的,但是早上8点的课,也不敢在半个小时以后才走进教室。而现在,常委干脆就说明天早上的课不去了。
肯定有人要说小学生都是9点睡觉的。但是谁又阻止了大学生早一点睡觉呢?
如果真有个教育家开始摇头说现在的教育怎么怎么样,怎么人都越教越懒,我肯定也没有办法否认的。
毫无疑问,那些小学生是在一起抄作业的,但是大学生抄作业却好像没有人跳出来指责了。

不,我并不是要得出中国的教育怎么怎么样了之类的结论,我才不会去操那些砖家应该操的心。
我只是在想,在从小学生到大学生的这段过程中,我究竟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两边都好像很多的样子,那么,哪一边才更重呢?
我也许获得了理性的思维,但与天真的童性比起来,哪一个更重要呢?
我很惭愧,因为我并没有跳出去指责他们说“不能抄作业”的立场。
大学生这边才是劣迹斑斑哪!
那些家长又如何指着大学生教导他们的孩子,说你们好好学习才能上大学,跟他们一样呢?

每想到这里,我总是生怕窗外的那群小学生跳到窗口说我们睡懒觉。
如果这样真是无言以对啊。
幸好小学生还没有学会嘲笑和歧视,呃,对于这点我们应该感到庆幸吗?

委员和他的一次爱情

本来不准备写的……因为我怕出现这样一幕场景:委员盘腿坐在他的电脑前,双眼盯着电脑,双手却在那张**的脸上抠着,猥琐的笑着,然后我的QQ一闪,他把我的句子发过来了。
要说我歧视他么?说别人歧视之前也要先想想自己的问题吧,我是这样认为的。
他的高中同学送他一本《中华传统道德》,他当时气得要疯掉,说他做得很好了。于是全宿舍都笑了。我拿起那本书翻了翻目录,一条一条的对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没有哪一条你做到了。”好吧,我承认说这种话是极为不厚道的,至少我是为他好,如果是个路人才懒得管呢。
我们曾多次对他那种邪恶的眼神提出过建议。他总是不以为然:“很好啊,**(一个朋友的女朋友)说很好啊。”若是在实验室,他定会转头问跟他一组的女生,那个女生也定会带着疑惑的眼神望过来:“没什么问题啊。”她会说才有问题了!

委员也不是无可救药的可怜虫,虽然不愿意承认,在某些方面我和他很相似的。我们都能很快的找到问题的关键,当然要在他情绪正常的时候。他的情绪基本是个方波,1或-1,总是处于极端。估计他根本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任其流淌啊流淌~
所以这个家伙经常会做出一些惊人的事情,一些自我矛盾的事情,一些故意与人作对的事情。比如一天,市长说那个生物化学老师好哇,他就跳出来说那个老师坏话。第二天常委说生物化学老师坏话的时候,他全然忘记了昨天的态度,说着那个老师好哇好哇。后来我跟常委说,也许他不是故意这种怪异的话的,只是在他说的时候,他会相信自己现在的观点是对的。好像有一个转换开关,他现在需要这种模式,OK,switch。

写了这么久好像没有说文章的起因…其实着这样子的,他追了很久的那个女生、他曾经的女朋友(这点他现在已经不承认了)、他现在还会念叨着的人,那个人呢,现在QQ签名上总是写一些婉约、小女生式的忧愁、故作清纯的话,让我看着很不舒服。如果您记忆好还记得原来那个赌(哈,果然不记得吧!),其中的一个女生就是她了。这附带说明,在这个赌中,我是赢家。是的,当时我相信经过不懈的追求,他一定可以追到一个的。至于我是不是也这样期待着,那不是本文讨论范围。有一点很值得注意,那就是这两个女生都暴出了喜欢市长的八卦。但是回忆一下八卦者,似乎最热情的就是委员了。这是他的一种战术,还是他的一种倾向,我还没有搞清楚。

是不是看混乱了呢?下面我按照时间顺序来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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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的电话

在星期一的晚上,市长就收到了一条生日祝福短信,来自哈尔滨那个前任女友,那个市长念念不忘的人。附带着一句:想你了。
可惜那条短信的时间有点问题。市长还有几天才过生日。
因此市长把她训了一顿,当然末尾没有忘了加上“我也想你”。

故事当然不会这样结束。
昨天,市长又接到了她的电话,可惜她话费不多,不久就改为市长打过去,这一聊就是三个小时。
期间我去食堂吃饭,市长也慢吞吞的跟了过去。可是我快吃完的时候他才一手端着餐盘,一手握着电话过来了。
我吃完饭抹抹嘴,把他肩膀一拍,示意我要走了。
没想到他竟然也起身跟我一起走了。
他那碗饭几乎动都没有动的啊!
他们的电话打到市长的手机只剩8分钱才停止。
于是下午的市长变得很憔悴……饿的。

我不禁也想象着要是某天哪个人跟我说“想你了”。
然后浑身一抖,真冷啊。
恐怕我会以“恶心”来回答吧。
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找到女朋友?
我有时候也会这样怀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