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约束互联网算法的开创性举措可能并不现实

确实是个过于野心勃勃的监管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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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里程碑标志着监管机构首次系统性地要求互联网公司披露各自平台所用技术的信息,这些技术已经显示出根本性地改变流行文化和政治等各领域格局的能力。这也使中国政府走上一条在一些技术专家看来很少有政府能应付的道路。

公开版本的文件以简单的语言解释了特定算法使用的数据类型及其对数据的处理。其中许多公司针对其算法披露的细节少于Facebook自愿向用户披露的关于其如何在新闻源中对内容进行排名的信息。

完整的文件没有公开,据知情人士称,完整的文件里包含了对数据和算法的更多描述,包括一些被认为属于商业机密的信息。根据公开文件里阐述的网信办要求企业提供的内容,里面还包含企业对潜在安全风险的自我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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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法专家表示,这个尝试的一个重要问题是,在实际操作中直接监管算法是否可行。

如今大多数互联网平台算法都基于一种被称为机器学习的技术,这种技术借助庞大的数据库来学习预测用户行为,从而实现定向投放广告等决策的自动化。与包含工程师编码的明确规则的传统算法不同,大多数机器学习系统都是黑匣子,很难破译其逻辑或预测其使用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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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随着每次用户发帖和互动而变化,据O’Neil说,即使能够完全掌握数据,科技公司的工程师仍难以精确调整其系统的行为。她说,像推广更多的宣传这样有针对性的改变是可行的,“但实际上不可能控制一个推荐引擎的整体行为”。

技术分析人士和业内人士还质疑网信办是否具备技术专长来执行自己的规定。网信办最初是一个宣传部门。

知情人士说,在中国这部新规生效后不久,字节跳动负责政府关系的员工和算法工程师与网信办的官员会面,进一步解释说明他们提交的文件。知情人士说,在其中一次会面中,网信办的官员表现得对技术细节知之甚少,公司代表不得不使用比喻加上简单化的语言来解释推荐算法如何工作。

Source: 中国约束互联网算法的开创性举措可能并不现实 – 华尔街日报

是时候撤掉IT部门了

我最近一些工作思考和文章中的观点有共鸣。
当然,我相信很多人也会说这个不符合自己公司的现实情况。
但这也是一个对未来的积极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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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数字银行、能源企业以及为数不多的其他企业已经意识到,如果设立单独的IT部,要想拥有客户所需的敏捷性、速度和灵活性,几乎是不可能的。它不利于企业充分发挥所有员工的潜能,还迫使不同工作任务之间产生相互竞争,在员工中间也容易引发内斗。除此之外,出现这种结果的可能性也变得更大:当大家终于敲定解决方案时,他们当初想要解决的问题已不复存在。

上面提到的这些企业认为,最成功的组织需要的其实是一种分布式网络,其储备着大量技术知识和专业技能。这些企业正将技术人员部署到每个部门——在每个部门,甚至在一个部门的每个团队里配备两种人才:一种是懂业务的人,一种是懂技术的人。此举融合了内部团队之间的工作关系,有利于加快决策速度,增加透明度,并共享主人翁意识。同时各部门无需再与IT部交接,因此不会减缓工作进度。

Source: 是时候撤掉IT部门了 – 华尔街日报

婴儿和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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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出生前的发明都是常识,在我出生后的都是奇迹。

儿子总是好奇的看着我拿起手机,甚至在我打电话时忘记哭泣,专心的看着我对那个小盒子说话。
对于他这一代人来说,网络和空气是同样理所当然的东西。我小学时给在外打工的父亲写信,一个来回要半个月,估计可以当传奇故事来说了。

或许不需要等到他成年,神经直连网络的技术就会成熟,连小盒子手机也不需要了,大家闭着眼睛就可以交流。
或许,等到他有孩子的时候,由于义肢和AI的发展,人和人外貌的差距,比人跟人形机器人的差距还要大。 
到那个时候,怎样教他的孩子分辨,一定是个很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