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杯是全天下男人的节日。这点毋庸置疑。我还在考虑今晚巴西对克罗地亚的那场比赛看不看。要知道,明天早上是有课的。
不得不说澳大利亚对日本的比赛,澳大利亚竟然在最后连进三球,搞得我们这里一阵阵欢呼。
十三亿中国人的怨念实在强大。上次亚洲杯的仇还没有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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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坠机究竟载有谁?
新华网北京6月3日电 6月3日下午,一架军用运输机执行任务中,在安徽某地失事坠毁,机上有机组和乘座人员40人。根据军委领导指示,总部工作组已连夜赶赴现地,组织军地有关单位全力搜救。事故原因正在调查中。(完)
然而胡锦涛对此事的关注却表现得并不简单。
据香港《大公报》报导,失事飞机是一架解放军空军新研制的预警机“空警─2000”,坠机地点为安徽省广德县柏垫镇的一座山上。报道还指出,机上四十人当中,除五名空军试飞员外,其余人员均为电子专家。 对于中国政府官方与香港媒体报导失事军机之机型的差异,有军事迷分析,失事飞机可能为“空警2000”或“运八平衡木”机型。但有人反驳, “空警2000”和“运八平衡木”两种空中预警机都已试飞两三年之久,重大问题多已解决,应不需要用到三十五名专家随机试飞。所以刚出现的“运八圆盘机” 较为可能,因为机型是最新,飞机也是新生产,飞行员可能尚未适应,失事风险较大。还有人认为,失事飞机也不一定是预警机,可能是“运八”改装的雷达试验机或电子干扰机的试验机,遇难的专家可能是电子作战和电子侦察设备的专家。
不过中国政府并没有证实上述等媒体跟民间的质疑。
以上引自Wikinews。
中央这次损失不小。
MSN-Space的过滤器
[转]十七年前的未解決事件
去年這個時候,我在《十六年前的那個晚上》一文中提及六四事件之後第一個上課天的情況。其實我們的小學很有先見之明,在五月中事情開始鬧大的時候,就要求我們去做北京學運的資料搜集。當然,那時誰也沒料到,中國人民解放軍竟然會向人民開槍。
年輕的讀者請先看以下影片了解情況:
資料來源: YouTube
八九年時,互聯網還未流行,我們搜集資料的最方便渠道,首推報紙。從五月十四日至六月十七日,我們家裡每天都買幾份報紙,主要有《天天日報》、《華僑日報》、《星島日報》、《成報》等(不記得有否讀《明報》),有時還買傳統左報《大公報》和《文匯報》。資料搜集一做就做了兩大本,按日期記錄,形式是從各份報章挑選我當年認為重要的報導,加上我自己的文字作簡述。
這兩本資料冊一直保留至今。今次適逢事件十七週年,我重溫了六四前後幾天的剪報,看看當年我作為一個小學生,對事件有何理解。以下原文均不作任何修改,小學生文筆望勿見笑。
六月二日乃事件惡化的前夕,我寫了以下文字:
劉曉波、候德健等四人舉行絕食,廣場聚集了學生、工人、和市民約二十萬!
六月三日,人民與軍警發生激烈的暴力衝突,事件接近失控。晚上,軍隊向群眾開槍:
數千軍隊分東西兩路在凌晨直闖天安門,數名學生、市民在長安街上堵截成功。三輛載軍火軍車下午在六部口被群眾截獲,軍警自中南海衝出,以武力奪回軍火。數千軍人從人民大會堂衝出被截。天安門一帶約有數十萬人民學生,戒嚴部隊指出事態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晚上十一時許,軍隊亂槍掃射群眾,展開血腥鎮壓。
六月四日是星期日。一早醒來,發現事件已經發展到難以挽回的局面:
軍隊分多路進入天安門廣場,裝甲車及坦克車橫衝直撞,數以萬計的解放軍對市民大開殺戒,槍聲滔滔不停 (?)。凌晨五時許,學生撤出廣場,死亡人數無法統計,各醫院堆滿死屍。估計死者數以千計,傷者過萬。
然後我還用特粗的黑色筆加了「悲!痛!怒!」三個字,我相信這是我當時的真實情感。
六月五日主要報導了國際社會對事件的反應:
全球華人為北京的血腥鎮壓事件,掀起了抗議怒潮。各國政府如美國、英國、西德等紛紛譴責北京暴行。
而在我的剪報中,有一篇《盛傳鄧小平病逝》,也有《滅絕人性的廿七軍》。有報道說「屠城的士兵,很可能事前服過藥,因為屠殺時,臉色紅紅,眼露兇光,殺人時狂笑,簡直像禽獸」。那時我當然沒有甚麼資訊素養,不知道看報紙還要考慮其可信性的問題,所以也一併貼了這類報道。
六月六日,我貼了一個黑色的《天天日報》報頭。文字則寫著:
旺角今晨有滋事份子搗亂,並打破店舖玻璃,據稱這是中共派下香港來破壞聲援行動。在北京,因38軍主張「人民軍隊愛人民」,而27軍卻主張武力鎮壓,兩軍開始摶(駁?)火。
我不知道當時是否曾經發生過解放軍打解放軍的事件。現在回想起來,這可能僅如《盛傳鄧小平病逝》那類報導一樣,在混亂的局勢中,反映了當時人們的主觀意願。他們希望解放軍還是人民的軍隊:殺人只因服了藥,而沒有服藥的部隊則與服了藥的「禽獸」同僚駁火。
六月七日,當時的國務院發言人袁木公佈死亡人數,受到香港媒體強烈質疑:
據袁木公佈,在平息反革命暴亂中受傷的解放軍為二千多人;死亡人數三百多人,其中,死亡學生為二十三人。而且學生死亡人數是「可靠」的統計數字。
六月八日,北京駐軍開始調動:
6月8日,北京軍隊調動頻繁,27軍乘黑夜撤走,與27軍對峙的38軍亦突然消失,接著駐入的是態度和善的39軍。
之後局勢開始回復平靜,到了六月十七日,資料搜集的最後一天,我貼了美國全國廣播公司對袁木的專訪,訪問時還有中外記者旁聽。當時袁木說:
「這件事情是一小撮要推翻共產黨的領導,推翻社會主義制度的暴徒策動的一場反革命暴亂,人民解放軍是鎮壓暴亂。在鎮壓的過程中,由於好人壞人混在一起,解放軍採取了容忍的、克制的態度。在一進城的時候,並沒有開槍,因為怕誤傷群眾,所以解放軍的傷亡特別大。如果解放軍一進城就開槍,他們不會有這麼大的傷亡,他們的武器就不會被歹徒搶走那麼多,我們的軍車、坦克也不會被燒毀幾百輛,這是常識範圍內的事。當然,在鎮壓暴徒的過程中,由於圍觀的群眾較多,也誤傷了一些人,對這一點我們也感到不安。」
憑著這段說話,袁木理所當然被歸入劊子手幫兇之列。不過細心閱讀那段報導,袁木在專訪中表現得冷靜而理智,而且說話很有邏輯性,所描述的事件的大概情況也跟我當時寫的報導吻合。我不是說他的說話完全符合事實,只是當時的人有細心嘴嚼袁木的說話嗎?還是一聽見袁木說「天安門廣場上沒有發生打死人的事情」,就憤怒地指摘他說謊呢?在訪問中,袁木有向記者澄清:
「我沒有說在整個鎮壓反革命暴亂事件中沒有發生傷亡。我剛才只是說,解放軍在清理天安門廣場過程中沒有發生打死人的事情。」
當然,有人可以說,那不還是死了人,沒有分別。其實分別是有的,因為按照袁木的說法,人們就不能拿著有人死的照片來指摘袁木說謊了。在這個尊重事實的年代,這點細節是要講究的。
由於當時我還只是個小學生,所以我對事情的感覺並不深刻,我指的是「感情層面」而非「認知層面」上的感覺。誠然,老師在早會時當著全校師生痛哭,然後帶著師生默哀,當時的氣氛是很令我難過的。不過,即使在做了兩大本資料搜集之後,我對六四事件的認識還只是資料性的,總覺得那是發生在身邊的一件事,而不是跟我有關的事。換句話說,那是一種痛,但不是切膚之痛,就像南京大屠殺一樣,我只能以旁觀者的身份來看。所以,就是當年曾經出現過甚麼感情上的牽動,恐怕都只是受周圍的氣氛影響,也早就隨年月淡化了。對於比我年紀更小的人,甚至是八九年之後才出生的人,就更加不用說了。
淡忘六四的又豈止年輕人。面對著中國近年的驚人成就,也面對著迫人的生活,大部份香港人對六四的情意結早就冷淡下來。有人認為香港的言論自由被打壓,香港人不敢談六四。我不知打壓是否存在,但我認為不談的主因是沒有興趣談,而非不敢談。今日的《明報》和《蘋果日報》報導了港大進行「六四事件民意調查」的結果,但標題迴異:
- 《明報》:港大民調﹕反對平反六四回歸新高 支持市民仍佔多數
- 《蘋果》:平反六四 港人支持率十年新高
其實兩個標題都正確。據進行調查的港大公佈的結果,反對平反六四的人,比去年多 7.1%。而支持平反六四的人,增幅只有 0.1%,這後者並不是統計學上重要的變化,即基本上支持平反六四的百份比不變。不過,從數字上來看,兩者皆為歷年新高。另一方面,支聯會的支持度卻是一谷還有一谷深,平均值為 44.8,標準差 0.8,樣本數 782,支持度連續三年下跌。
為此,支聯會主席司徒華今天傍晚接受了香港電台第一台《自由風自由 phone》的訪問。我一向敬重華叔,不過華叔今次有點糊塗了。他從《明報》的標題,便認定《明報》反對平反六四,主持吳志森也質疑他是否武斷。對於支聯會支持度下降至新低,華叔說支持平反六四等於支持支聯會。被問及何故支持平反六四的人數創新高,但支聯會支持度卻至新低,華叔則解釋說支聯會的見報率不多,所以支持度下降。不過後來他又說,只要在香港居住了一段時間的香港人,都知道支聯會跟悼念六四的關係,總之整個趨勢是大部份人仍然堅持平反六四就是了。
這就是我一向所反對的:讓自己的感情去操縱理智,不理會事實如何,不理會時勢如何。光有遠大的理想,卻沒有實踐的智慧,那跟撞牆自殺沒有分別。六四燭光晚會,我參加了好幾年,現在已經不再參加了。每一年到維園,都是聽支聯會說一些煽動性的說話,然後唱歌喊口號。我討厭這種形式的悼念。(不過如果閣下從未去過的話,我建議要去感受一下這種煽動,只要不沉迷就行了。)我支持平反六四,但我不支持支聯會。如果有很多香港人都跟我一樣想法,那麼支聯會的支持度下跌就不難理解了。
我認為平反六四,應該實事求是,查明歷史的真相,然後想辦法避免重犯錯誤。當年的報章報導,尚且有誇張失實的地方,何況現在事隔多年,如果憑著僅有的記憶,在口號與歌曲之中,重塑出滿腔憤怒,以此要求平反六四,豈不十分危險?我認為讀資料,查真相,才是平反六四的正途。當時國家的內外形勢如何?天安門廣場上又是甚麼情況?六四「屠城」怎樣個屠法?連基本事實都未搞清,把「六四」簡化為「屠城」然後加以評論,忽略事情的內部複雜性,這樣還談甚麼平反。中央政府縱然不合作,但一般人至少可以憑已有的資料,從中立的角度去討論六四,作出比較客觀的推測和評論,而不是大聲疾呼「人民力量萬歲」和「反對一黨專政」這些不切實際的口號。如果不明白事情的本質,便永遠學不到教訓,平反六四就永遠無望了。
今天,我們走過了十七載的悠悠歲月。燭光晚會仍每年舉行,但我相信,六四平反是遲早的事。當人們不再義憤填膺,能夠從客觀的角度去看這件事的時候,便是我們回望歷史,反省過去的最佳時機。平反六四,究竟純粹為了抒解滿腔怒憤,還是真能從中獲得教訓,確保將來不會重蹈覆轍,要靠這一代及下一代人們的大智慧。
最後,還是去年那幾句說話:
為了下一代中國人,請忘記六四的仇恨。
為了下一代中國人,請不要忘記六四的教訓。
Oscar,谁的馒头?
这次有幸下载了78th Oscar的视频,虽然没有字幕,我还是勉勉强强看完了。
终于明白中国的导演为什么这么难得上Oscar了:原来他们都太迂腐。
“奥斯卡是你能见到最多明星的地方,而且不用给民主党捐钱。”
“数以亿计的人在观看着本届奥斯卡直播……其中有一半人在等着被安吉利娜·朱丽领养。”
“比约克在试她的晚装时,迪克·切尼向她开枪了!”
大家都是一笑而过,偏偏陈凯歌就生气了。
据BBC说,中央电视台部分删除了李安获奖时的讲话。我不看中央电视台,所以并不知道详情。不过根据原版的视频,能够值得中央电视台兴师动众的只有一句话:“感谢在台湾、香港和中国的人们”。
我不想重申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只是大部分的人或多或少的都会在这个地方犯下错误。某次成龙接受《东方时空》的采访,一开始还记得纠正“中国”为“大陆”,后来还不是一口一个“香港和中国”。可怜的编导只好在下面用字幕帮他纠正。成龙这么说,难道就表示香港不是中国的一部分吗?他没有这个动机。
李安没有忘本,倒是某党没有领情。
BBC 中文网 | 中国报道 | 透视:纪念胡耀邦真那么意义重大吗?
BBC 中文网 | 中国报道 | 透视:纪念胡耀邦真那么意义重大吗?
不得不引用的一篇文章,深刻而有见地。
不过评论中一堆政府的枪手和李大师的枪手对骂,实在是坏了气氛。
赵紫阳的死没有在中国引起另一场风波,这个事实也会使海外对中共纪念胡耀邦目的的种种揣测显得苍白。
一种典型的说法是,胡锦涛选择纪念胡耀邦是为了争取民心,实现和国内外不同政见人士的和解,至少暗示胡锦涛会在时机适当的时候会再行政改。
但哪里是今天中国的民心所在呢?对因为减免了几百元农业税早已感恩戴德的农民和早已成为”体制内”的知识分子和”经济学家 “们,已经用不着拿纪念一个胡耀邦来争取;对为数不多的争权利、要补偿的失地农民和下岗工人,自有专政工具伺候;而为”超女”痴狂的年轻一代,则早已不知 道胡耀邦是何方神圣。
至于不同政见人士,国内的,能关着的都关着呢,国外的,不是在读书就是在传教,谁用得着“和解”?
异曲同工
胡锦涛之纪念胡耀邦,和他接任总书记之初的西柏坡朝圣之旅可谓异曲同工,除了强调一下自己“根红苗正”,暗示一下江泽民不过是特殊历史时期的过渡人物,同时以“本党历史上还有这么一位杰出人物”为褴褛的合法性贴金之外,似乎很难再挖掘出来什么深意。
那种对纪念胡耀邦有意无意的“误读”、联想和放大倒正是中共需要的。近年来,对西方媒体信誓旦旦,回头再把西方对中国的 “高度评价”断章取义,“出口转内销”给中国民众是中国当局已经熟练运用的一种手法。对媒体如此、对西方政客亦然,我们都还记得,就在中国地方当局加强镇 压要求依法行使罢免权利的广东太石村村民的同时,总理温家宝对西方媒体说,中国人能治理好一个村,就能治理好一个县、一个省,中国的基层选举会很快向上发 展。结果连当时访问中国的英国首相布莱尔也表示,“留下深刻印象”。
至于把纪念胡耀邦和平反“六四”联系起来,则是一相情愿的梦想。
须知今日之中共已经不是1989年的中共,更不是苏联、东欧瓦解之前那里的共产党,这个党已经永远失去了出现一位戈尔巴乔 夫的机会,除了名义上,也可以不再为“六四”负什么责任了,因为九十年代以来的“改革”已经使共产党的干部完成了对国有资产的瓜分,也已经使共产党实质上 完成了向右翼资产阶级集权政党的转变。
恐怕除了初出茅庐的西方记者,今天很少会有人真诚地相信中国是一个“共产主义”政权。当然,西方的政客还会继续这么称呼中 国,以便在放下原则和中国贸易的时候,留给自己一个可以随手拿过来抨击而又不伤大体的靶子。平反“六四”不能寄希望于纪念胡耀邦,也不能寄希望于中共,更 不能寄希望于西方。
寄希望于“中国人民”吗?前述那些不再需要“争取人心”的中国人恐怕也很难肩负起这一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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