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权、清洗,习觉得反腐这么好用为什么不一直搞下去呢。
尽管习近平致力于反腐,措施包括减少政府审批和简化手续,以防官员滥用这些环节来索贿受贿,但他并没有进行更深层次的结构性改革,比如财产公开,而廉政专家认为,要从根本上打击腐败,就必须进行财产公开。
一些分析人士表示,习近平似乎在某种程度上接受贪腐是维持一党执政不可避免的后果,因此要通过永远保持警惕来抑制腐败,而不是根除腐败。
Source: 习近平为何永不停息地反腐 – 华尔街日报
威权、清洗,习觉得反腐这么好用为什么不一直搞下去呢。
尽管习近平致力于反腐,措施包括减少政府审批和简化手续,以防官员滥用这些环节来索贿受贿,但他并没有进行更深层次的结构性改革,比如财产公开,而廉政专家认为,要从根本上打击腐败,就必须进行财产公开。
一些分析人士表示,习近平似乎在某种程度上接受贪腐是维持一党执政不可避免的后果,因此要通过永远保持警惕来抑制腐败,而不是根除腐败。
Source: 习近平为何永不停息地反腐 – 华尔街日报
跟着共产党有狗食吃。
全文居然没提海航是德银最大股东。
张红力受命将德意志银行转变为中国的参与者。这需要赢得共产党的支持。
张红力开始大举招聘。他招募的很多员工——从银行律师编制的电子表格来看有几十人——均年轻、缺乏经验但人脉广泛。他们管他叫“张叔叔”。
父母为国企高管的马维骥2007年面试了一份工作。面试不顺利。一名德意志银行高管在给张红力的邮件中写道,马维骥“可能是最差的候选人之一”。
他依然得到了工作。根据安理国际律师事务所的备忘录,很快,马维骥开始利用他的家庭关系争取到银行与他父母所在公司的会面。
另一名应聘者是时任中宣部部长刘云山之子。他“达不到我们的标准,”一名德意志银行员工在关于公司股权资本市场集团的邮件中写道。他照样得到了一份工作。
目前在政治局常委中排名靠前的栗战书的小女儿,被认定不够资格进入银行的企业公关团队。她也拿到了工作邀约。
即便是符合条件的应聘者,政治人脉因素也会被考虑在内。
2010年申请职位时,汪溪沙的父亲还是广东省的高官,她是竞争对手瑞银(UBS)的资深员工,并曾在高盛实习。据安理国际律师事务所透露,在她的招聘过程中,一名银行人士指出她将能“接触到”一家国有汽车制造商。她的父亲汪洋如今是政治局常委。
2006年,德意志银行开始进行其所谓的推荐招聘。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发现,其目的是通过向现有和潜在客户提供个人好处,为银行招揽业务。在中国银行业监管机构任要职的温家宝女婿推荐了一名人选。温家宝的女儿推荐了另一名人选。两人均获聘。
一名中国国有铁路高管推荐了最高人民法院法官的儿子。炼油企业中国石化(Sinopec)的总裁助理也推荐了一名人选。国有的中国工商银行总经理同样曾推荐人选。
今天早上,同事在微信上发给我一则新闻链接:
我们做地产投资的,对开发商的动向比较关注,于是我点开这个新闻开始看,看到一半的时候,我感觉不对劲。为什么标题写龙光集团和(国家开发)银行的贪腐案,文章在一半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中国华阳经贸集团有限公司,而且这个华阳经贸对这位银行领导的行贿金额,犹在龙光之上,超过1600万。
于是我好奇的查了一下中国华阳经贸集团,有趣的事情出现了,启信宝之类的第三方软件根本没有这家公司的工商信息。而且那篇文章在末尾特地有一句:“而华阳经贸自称的“央企”身份近来也受到质疑。”
叫“中国华X”的,来头一定不简单,最近不是才搞跨了一家么。于是我找到了它的官网,一看可不得了,是“国务院批准设立的第一批国有中央企业之一”。但是发展历程非常诡异,上级单位从中央引智领导小组,到国家经委,再到中国贸促会。有进出口贸易权,外事活动权,劳务输出权,甚至还有对外援助物资项目总承包企业资质、成品油批发企业经营资格。
看得我眼花缭乱的,是不是吹牛逼呢?因为华阳经贸在银行间市场发行了很多债券,发行文件中对于发行主体的描述,是经过了中介机构尽职调查的,应该具有相当高的可信度。于是我找到了一份它之前发行债券的公告,里面对于股权沿革的描述与其官方网站是一致的。
一个央企为了获得国开行的贷款,给国开行领导输送了一千多万贿赂。
你以为奇怪的事情到这里就完了?
下午,胡舒立的财新网也登出了龙光的消息,这篇文章就完全没提华阳经贸,甚至之前报道是华阳经贸给国开的吴德礼送了四套房,在这篇报道里变成了吴德礼以买房为名找龙光要钱。
于是我再打开上午那个新闻,新闻已经被删了,同被删的还有网易新闻转载的同一则新闻。
但是你觉得这个能难到我吗?经过一番搜寻,发现凤凰网转载的还没有被删。
于是我赶紧截了个图:
华阳经贸在银行间市场的中期票据也实质性违约未能兑付。
这家公司的麻烦还远没有完。
我经常说这个时代的人们笑贫不笑娼,但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因什么而起呢?叫整个社会道德缺失,又有谁能够办到?
我不得不请你回顾一下改革开放的历史。自从改革开放,腐败开始大量孳生,但是以现在的眼光看,即使到八九学潮那时,人们聚集在广场上反对的腐败也只是小儿科。政治改革跟不上经济改革的步伐导致腐败,一般人都会这么总结。
然而更大规模的腐败,道德感的丧失,却是在六四事件以后。而且我说这个过程并不是由于改革的失误或是副作用——很明显的是当局在有意识的操控着。他们刻意把十几亿人愚弄着,他们只为自己一时的享乐,就把整个民族的前途断送掉。
中国知识界什么时候开始放弃了自己的尊严为虎作伥?什么时候开始公共知识分子开始讨好政治家而不是为公众说话?
中国媒体界什么时候开始噤若寒蝉?什么时候开始记者这个不能报道那个不能报道?
我认为一切的起点是六四事件。
把敢说真话的人关进监狱,于是人们渐渐的不去计较谎言。
让政治正确的人上位,于是人们渐渐以为听话即是正义。
经过忠党爱国教育,后代再无分辨是非之能力。
你知道吗?入党的时候宣誓誓词仍然保留了最原始的共产主义理想,但这些共产主义者却几乎没有一个再相信这样的理想。他们不仅仅是思想分裂,他们加入共产党的最大目的就是利用这个最有控制力的组织上位。
一群投机主义者,没错,更糟糕的是,从此以后只有你加入这个投机主义俱乐部,你才可能在中国的高校任教。叫我如何不担心以后的大学生都会变成党卫军?
由这样一群投机主义者所统治下的国民,会是什么样子,你大致也能想像得到吧。
投票页面 http://news.cctv.com/special/C20076/01/
消息来自http://www.hecaitou.com/?p=2542
以下为无责任猜测:
现林业部部长为原陕西省省长,陕西省想借此机会大捞一笔,没想到事情败露。
但是仍然不愿悔改,因为:即使照片是假的,那边也可能有华南虎。
PS:那个嫦娥假照片的事情,中科院说有个新的撞坑,结果被网友证明是图片拼接错误。
中国近日成立国家预备腐败局。新上任的监察部部长马馼前天被任命兼任国家预备腐败局首任局长,监察部副部长屈万祥兼任国家预备腐败局副局长。
中国成立这个机构是履行《联合国反腐败公约》所规定的义务,中国需要加入该公约以要求其他公约国家遣返在逃贪官然后收回其非法所得以中饱私囊,或者以贪污为名要求遣返异见人士,顺便向国际社会表示我们假惺惺的与贪污腐败坚决斗争的决心。
新闻来源:中国成立国家预防腐败局
我本不想谈论政治问题,只是今天在VOAnews上面看到一些新闻和评论,觉得不吐不快。
背景知识:13年的酝酿和广泛讨论,创造了中国立法史上单部法律草案审议次数最多的纪录。物权法规定,国家、集体、私人的物权和其他权利人的物权受法律保护,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侵犯。这部法律被认为对于推进经济改革和建设法治国家都有重大意义,标志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进一步完善,政治文明迈出了重要一步。(新华社)
纽约时报注意到,人大开幕后,温家宝所作的两个小时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没有提到物权法。这部法律没有中国共产党最高领导人的支持是不可能通过的。胡锦涛和温家宝的沉默说明,他们意识到这部法律在党内现任官员和退休干部当中,以及一些共产党主要理论工作者当中遭遇到极大的阻力,这些人批评中国现行的经济政策导致腐败现象越演越烈,同时造成中国社会精英迅速在老百姓贫困的基础上积聚财富,并造成严重的环境污染问题。
正像中国通过物权法所表示的那样,共产党偶尔也显示出这个党比过去能够对公众意见作出反应,但是,这个党的最佳执政方式仍然是窒息不同政见的声音,严格控制新闻媒体,并且用金钱所能买到的最奢侈的方式和技术来管束网络媒体。物权法是一个开端,但是只有容忍不同意见的政策以及相对自由的媒体才能够保证这些法律是可以执行的。
经济学人杂志还表示,(通过物权法),中国今天并没有发生革命。反对物权法的中国左派有充足的理由来忧虑通过物权法之后中国会走向什么局面。他们认为这部法律将强化那些把国家资产转化为个人私有财产的腐败官员的地位。他们也意识到,这部法律的所有细节都和这个共产主义政府格格不入。
在人民大会堂里打盹的人大代表们所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在三月份启动了一个过程,在将来的某一天将会彻底改变这个国家。
前中共中央政治局政治秘书,因为六四而被关进监狱的鲍彤认为物权法具有一定的启蒙意义。鲍彤认为,物权法意味着中国共产党主席毛泽东一九五三年提出的向社会主义过渡的那条《总路线》,以及它的全部理论和政策的最终破产,意味着在折腾和徘徊了半个多世纪,转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圈子之后,中国依旧回到了原点。
鲍彤在为自由亚洲电台写的评论中说:“有人一贯主张‘有法总比无法好’,但我历来不敢苟同。今天这个物权法,在实际的社会生活中,到底能起什么好的作用或坏的作用,我不敢言之过早。 ”
同时,物权法的第一个实践,“重庆钉子户”事件。
重庆市九龙坡区法院又给钉子户一个搬迁的最后期限:4月10日。如果到时没有搬迁,法院属下的执行局将强制拆迁。法院表示,如果当事人杨武、吴苹对判决有异议,可以到上级法院上诉。
如今,吴苹已经向重庆最高人民法院递交了申诉已经超过一周,但是最高法院没有给予任何答复。
通过法律并不等于法制,维谁的权,终究要看执法的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