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我们来得太晚了

20多年前说这话的人,在5年前离开了我们。
今天有很多人去府上祭奠他,我想,即使我在这里写一篇拙文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我要写的,是一篇迟来的,关于Google宣布考虑退出中国的思考。
过了这些天,事情的原委比一开始更加明朗,更重要的是,可以看到各方面的评价,左中右都有。
我先把这些评论列出来,后面的文章中会不时的提到他们。

论某搜索引擎公司中国分部的倒掉 李翔熙 美籍华人 参加过伊拉克战争
google事件真相 作者不明
利益与伦理:再谈google和百度 都是骗银地

Google突然在其官方Blog宣布不再接受过滤搜索结果,并且考虑退出中国。我和《利益》一文的观点是相似的,对于一个公司来说,利益是首要考虑的。Google在中国一年的营收才不过两亿,与全球营收相比九牛一毛,并不是不能放弃的利益。
另一方面,中国对网络的管制越来越严格,与《论》一文中所述不同的是,Google刚进入中国那年,Blogger还可以访问,Youtube也没问题,受到严重屏蔽的不过是搜索结果和快照。但如今,不仅前两项都不能访问,而且Docs在某些地区也被封了SSL连接,关键词一天比一天多,以前只是一个广场,现在连西部两个省/自治区都成了关键词。
更严重的是,中国官方居然试图从盗取Gmail数据。这个从Google的官方申明,以及许多朋友的邮箱被设置了莫名的转发就可以得到证实,而《事件真相》一文中的猜测,由于作者身份不明,并不能作为完全可靠的消息,不过从侧面印证的结果来看的确有相当高的可信度。而且,这次攻击是来自于上海的办公室,而不是《论》一文中所提到的台湾。
而且,我相信中国政府在攻击前向Google索要过相关数据,正如Yahoo当年一样。

基于这样的理由,Google扬言退出中国,“不做恶”当然只是一个更加好听的借口而已。遵守这样的信条离开中国,也是为了在全球市场能够取得更好的声誉。
要直说的话,就应该是:操他妈,老子不玩了!

美国政府在这个事情中的角色则很值得研究,因为白宫前不久才发起网络自由的活动,据说又在Google宣布的前一天与其创始人有过长谈,因此,星期一白宫的表态则格外重要。
但是大家也不用担心,人家美国新闻是自由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记者把内幕挖出来了。

至于说有人写十评,说Google退出中国是不在乎中国用户,退出之后中国网民怎么办。
我早在Twitter上有过回答:Google仍然在全球运营着,Google也没有屏蔽过中国的IP。至于说你为什么上不去,那该找谁就找谁去。正如我上面所说,Google也只是一个公司,不是民主斗士。

我很厌恶这种把他人恩惠当作理所当然的人,其中也包括寄希望于希拉里访华时提及人权问题的右派。
中国宪法是不是这样写的:人人都有被他人授予平等自由和幸福的权利?

谁把我们推到了对立面

网志年会从2005年在上海电信管理局的办公大楼到2009年在连州山区的一个洞口,谁把这群网络人推到了对立面?
在大巴上,一个blogger的故事大概可以解释这个问题。

他说今年Gmail被封那次,由于他们公司用的是Google的企业邮箱,也受到了影响。无奈之下,该公司内部只好开始传播自由门。于是很多人第一次知道中国有GFW。

但故事并不是到此为止。在Gmail解封后,有同事问自由门是不是可以删了。该blogger回答,不用啊,自由门还有很多用处,比如说看黄网。
于是该同事说,哦,那还是不要删吧。

CBC09一日精要

由于今年严峻的国内形势,召开网志年会已经不能去要求达到某个更高的目的。甚至可以说,召开网志年会本身即是目的。召开即是宣示,我们还在,我们还活着。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年会的参与者比以往还要小众,还要核心。所以,除去1kg等NGO那些在B会场活动的人之外,A会场这边一个个都是刀尖舔血的汉子,国保应该也是。
这样一群人,能有怎样的激烈言论,真的是不需要怀疑。
我不喜欢极端主义,不喜欢空气中飘荡着一股紧张气息的年会会场,但是毫无疑问,今年的主角就是那些敢于言论的大牛们。

胡泳的演讲内容很丰富,却由于时间关系和设备原因,很难去仔细体会他所引述的那些句子的内涵。

行走40国的故事挺动人,可惜重点放在他旅游的经历上,和网志的关系只简单的提到了几句。

下午科学松鼠会的演讲是精心准备过的,而且科学松鼠会最近也确实挺火爆的,不过,最重要的一句话是:“包括让理工科男生去搞文艺……文艺女青年”。
至于说zuola, shizhao, davidfeng, TEDtoChina的演讲,只能说是聊胜于无。

晚上,借用lemoned的话说就是跟一桌敏感词吃宵夜,另外几个桌子的气氛显然比这个要好上许多。
席间,北风提到他逛白云山那事,着重强调人肉搜索的作用,以及公安对此的忌惮,话语间有自豪感。但我认为此事极为不妥,虽然人肉搜索的性质还没有被完全确定,社会对此的看法却不能说是赞同。何况,动用人肉搜索去伤害一个体制内无力的棋子,实在算不得高尚。

本人,faydao,kcome同桌共饮,不忘怀念amoiist兄,有图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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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ut:amoiist

i have been arrested by Mawei police, SOS
Pls help me, I grasp the phone during police sleep

清晨看见这两条tweet,心里有说不出的沉重。
和amoiist认识的比较早了,你们也许不知道,写给泡茶的叔叔一文中提到的那个朋友,正是amoiist。

amoiist在厦门工作,从构词法来说,amoiist正是“厦门人”的意思。
amoiist本名郭宝锋,出生于福建农村,在南开生科院读完本科以后到厦门的一个翻译公司就职。
amoiist在大学期间,很喜欢听平客的节目。
amoiist为了保持农村户口,并没有将户口迁至南开,但后来听说即使这样回去也不再是农村户口了。
amoiist买了一个ipod touch,在卓越上买的,后来经常感叹厦门的免费wifi真多。
amoiist喜欢当地市场一个卖瓜的维族女子。
amoiist带我在年会上认识了很多朋友,我笑着说他若是倒戈国安,中国民主的力量要被他供出一大半。
amoiist跟我一起喝过酒,吃过饭,年会结束的聚餐时,是我向全桌介绍的他。
amoiist用的是黑莓的手机,戴尔的笔记本。
amoiist签署了零八宪章。
amoiist曾被哈尔滨6+1事件的谣言迷惑。
amoiist邀请我加入大量的豆瓣小组,没有一个不被关闭的。
amoiist是个帅哥,他自己这么说,我觉得也没错,只是矮了点。
amoiist曾说他QQ群上有大量MM追随,但其实他是一个光棍。

amoiist其实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追求真实、公平、正义的,男青年。
因为传播真相而被捕,你不会孤独。

部落格为谁而写

由Williamlong和郑昀的纷争引出这个话题,Blog为谁而写,应该对谁负责?

先简单介绍一下他俩的纷争,Williamlong在月光博客上半点名的批评玩聚通过数据采集赚取搜索流量。而后不久玩聚在国内的搜索引擎中被除名,因此郑昀怀疑是Williamlong向各公司投诉,并且郑昀也给出了数据采集的理由。而后Williamlong声明自己并没有向各公司检举,郑昀也开始将视线转移到河蟹上面去。

按说这个事情到这里就该完美的结束了。
但是maoz月光,自由,责任感一文里引出了本文第一段提出的问题:Blog为谁而写,应该对谁负责?

说说自己的情况。
我说过我自己开始写Blog完全是因为(前)女友的影响。当然如果没她在,自己在几年后是不是还是会走上相同的道路,又或者是做个根正苗红的研究生,这种假设根本就没有意义。没错,一开始,我的Blog就是写给她看的。(各位喜欢八卦的同学可以往前翻。)
在知道GFW这个东西的存在以后,我的心态发生了重大的改变。从那时开始,我认为传播真相、反审查就是我的义务和责任。所以时事的东西渐渐多了起来,同时从Blogcn一路转战到WordPress,最后还换了zhongguotese.net这个域名。

面对600个订阅的读者,我觉得大抵自己是问心无愧的。
我曾经不遗余力的传播真相,揭露谎言。我也真诚的写下自己的思考,抛砖引玉。
在我讨论风花雪月的时候,也希望读者能够体会我的心情。
Blog并不是像新闻联播那样的宣传工具,它是交流工具。
因此,如果评论和trackback系统没有得到有效的利用,我作为作者也会觉得伤心的。

因为我认同“不可以以道德要求他人”这个观点。因此文首的问题有两个答案。
给他人的答案:Blog为自己而写,应该对自己负责。
给自己的答案:Blog为读者而写,应该对读者负责。
而maoz谈到的“当一个博客不再自由”的困扰,如果一个Blogger觉得读者的期望沉重到自己无法背负,那么卸下来就好了。玩笑的说:目前还没有因为某Blog停止更新导致读者自杀的报道。

乱世

我说过我认为中国五年内要发生大的变革,所以我走出校园踏入社会,希望能赶上。现在看到这个变革的轮廓变得渐渐清晰,我却开始犹豫起来:究竟这个乱世是不是我所期待的,是不是我能把握的?

习副主席在国外说漏了嘴,国内新闻站点一时也慌了手脚,先是高调评论说习副主席深得民心,几小时后又悄悄将新闻撤掉。除了网友,北京那边应该也会有人对此充满兴趣。毕竟,并不是每个人都觉得皇上死了,太子就应该继位的。所以奇怪的是,虽然新闻被撤下,各BSP好像对这个消息及评论格外宽大。

同时期央视副楼失火,国内门户也是做了专题,然后第二天接到通知被撤。就我所在的网络圈子来看,基本上是一片叫好,不过我不知道这种观点到底有多大的代表性。央视这次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更惨的是第二天北京消防局就指证大火源于央视自己违规放烟花。这个事情也很怪,以央视在国内的地位,虽然名以上受制于宣传部,实际上和宣传部算是狼狈为奸。那么为何,虽然失火的事情需要采用通稿,消防局却又追加一刀,而且其他媒体仿佛打了鸡血样的大肆转载。不知道可不可以将之解释为央视讹诈百度一笔后,其他媒体没分到好处的缘故?

然后是钱烈宪遇刺。按以往情况来说,单纯在网上写东西,除了删文屏蔽之外,再厉害的也就是喝茶了。只要你还有份体面的工作,绝不至于会被刺杀。然而钱烈宪这次呢?最多不过是折腾了几下,牛博关了去凤凰网而已。更何况,钱烈宪还都是转文。这个事情让我原本想写的习副主席辞职的请愿文胎死腹中。

既然是乱世,再说什么叫大家挺住啊,乐观啊,就稍微有点道德败坏。
因此还咽的下这口气的,就此噤声,等到天气转暖了再发芽,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憋不住的,我也时常考虑,还可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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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推

有多少人知道中国特色。NET前身是WHU Love Story的?
又有多少人知道我是在(前)女友的带领下才开始写Blog的?
还有多少人知道我最初从Blogcn转战到Blogger,然后启用WordPress,现今则是在Blogger和Live Spaces有同步备份的?

你们都不知道,当初那个武大的男生,是如何兴奋的期待着生活和未来。
现如今又是如何的迷茫、彷徨、沉沦世故。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魅术,因为我曾见到一个客户经理,明知道她比相貌上看起来年长许多,明明听到很多传言说她以前干过多少恶劣的事情…
我依然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怕失去我的理智。而且,我一直都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她长的比较像那个若即若离又让我牵肠挂肚的女生。

若即若离有两层含义:一、她现在在美国读博;二、她曾经给了我一点点机会,却在其他时候都保持着朋友关系直到现在。

她说她相信人对另一半的形象在五岁就固定下来,而后的人生不过是寻找这个形象。
她又说她有一校友/师兄,风流倜傥、玉树凌风,只恨自己没有早生3年。
她说那师兄去了美国,但我始终不敢问她,她是不是离她师兄更近了些。

但是我也做过疯狂的事情:在大学毕业失去联系后,有天我打电话到她家里去询问她的联系方式。她家的号码,是以前做学生工作时留下来资料。

她说她原本害羞,不懂人情。但是我又见众人拜倒在她鞋跟下(有我一个),她却能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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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这些文字,是我今年在一月四日晚在Twitter上发的。Amoiist看完这么评价:我看了你最近的二十推,就两字“他妈的肉麻”,国骂忽略不计。

如果说可以用文字纪念那段时间我的感情,如果说有文字可以把这种感情重新带回到我的身边,如果说有文字可以把她带到我的身边,我以为,多么肉麻都不为过。
但是时间正无情的将一切冲淡,我试图抓住那根最后的稻草,作为它曾经存在的证明。
我不知道自己成功了没有。

我记得和她说第一句话的情景:那时班上聚会喝酒,我跟她都留到了最后。在餐厅门口看着淅淅沥沥的雨水无情地敲打地面的时候,我拨了她的手机,然后笑看着她,轻声说:“我的号码。”整个故事被记载在这个Blog上,也正是女友跟我分手的原因之一。(年轻时谁没干过傻事?)

我当然也记得和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情景:我去照相馆冲洗班级合照,要离开时正好她进门。寒暄了一下,我说再见,她说拜拜,然后我招招手踏步离去。我的心情一如桂四旁边那条小路,崎岖,忐忑,但同时又被斑驳的阳光照亮着。

给我心脏致命一击的是神农架那个寂寞的眼神,以及下一个瞬间那个明朗的笑容
你知道crush这个词除了压碎还有什么含义吗?
与之不同的是,这个感情长时间的折磨着我。在学校里我不敢说出她的姓名,不愿听到她的姓名,只是因为,心会痛。

她说过我们应该做朋友,所以在我和女友分手后刻意躲避着我。
即使这样,她仍然在一个暑假同意和我一起去看电影,而那样的机会,按她室友的说法,从没给过别人。
后来又接受我原本不抱希望的“一起看焰火”的邀请。
不过两次“约会”——如果可以这么叫的话——都非常的狼狈。
原本我不是一个可以被称作痴呆的人,但是在她面前,毫无理由的,思维就会自然的减速,更不用说原本我就在这个方面十分笨拙。

我知道喜欢她的可不止我一个。
我觉得她需要更多时间去成长,我也需要更多时间去习惯。
但是,在她成长的这些岁月里,我不能在她身边,这事情让我无可奈何。
所以这个故事到底是已然谢幕还是中场休息,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喜欢她尖尖的鼻子,喜欢她走路的样子,喜欢她的微笑的样子,喜欢她小心翼翼的样子。
我因为她是她而喜欢她,四年中一直如此,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也会持续下去。

With Me – Sum 41

说自由

在这届萨哈洛夫奖的颁奖典礼上,我透过网络直播注意到,很多外国人胸前都挂着一个写着“自由”的徽章,汉字,因为本届的获奖者,胡佳,目前还被囚禁在监狱里。
我想,如果不是有翻译事先告知,他们一定不知道这两个方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但即使认识,我们又能说我们对自由有多少认知呢?

原本我一直都在构思一篇题为《自由主义者的困惑》的文章,然而到今天,我以《说自由》这样一个更为宽泛的概念作为题目,并不意味着困惑的解除,仅仅意味着我会对更多相关的话题进行讨论。
你应该预见到,如果想要继续阅读下去,你就必须做好趟一趟浑水的决心。
也许写完后回头一看,我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首先还是从自由主义者开始。
中国的自由主义者,也就是宣称追求民主自由的普世价值的那一批人,以我所接触到的范围来看,他们是作家、活动家、Blogger……总而言之,在社会上应该是中产阶级。
经常说中国是M型社会,中产阶级数量并不多。于是这数量占劣势的中产阶级不得不打上与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民族资产阶级“两面性”相似的烙印。一方面反抗既得利益集团和统治阶级,另一方面也在社会改革中获取了一定利益,恐惧彻底的革命可能带来的利益损失。因此,中产阶级并没有革命的决心,由中产阶级发起的革命反而可以怀疑是利用无产阶级。
这里不带任何感情的谈论中产阶级,使用的是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并没考虑道德情操的作用。马克思主义的名声并不好,除了目前的中国还声称自己是马克思主义的接班人,几乎没什么正面的例子可以佐证。但是你看,我讨论的对象也正是被马克思主义浸淫了六十年的中国。

自由主义者力量弱小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也就是自由主义本身。
中国不像美国那样建国几百年以来都是以自由民主为己任的国家,所以如果说美国是全民的自由主义者,中国的自由主义者恐怕只是少数派。
即使是这样的少数派,他们还没办法团结到一起。因为团结,已经是一种不自由的状态。
美国的自由主义者是如何联合到一起的?自由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全面的概念,而不仅仅是某个具体的权利。不像是中国的自由主义者,他们会具体的提出“媒体自由”、“结社自由”等权利。自由主义者的要求是各种各样的,所以各奔东西。
另一方面,如果在中国要求如美国一样全面的自由,则会变得过于缥缈,反而争取不到任何利益。
相比之下,要那些集体主义者站方阵,一起挥舞语录,则要容易的多。

举个例子来说,这次零八宪章签名活动,有推友要找我的名字。我明确的公开说,不用找,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签名。不签名的原因有几个:不完全认同宪章,不赞同签名形式,个人安全考虑等。这些我都没有解释。值得高兴的是,没有一个推友因为我没有签名而指责我或是有任何负面的言论,我同样希望他们内心与口头上一样。因为一个自由主义者根本没有立场去要求别人,尤其是别人没有干涉你的自由的时候。
我甚至认为这场签名活动只能宣传不能号召,并且必须明确提醒签名者未来可能遇到的麻烦。

自由有没有限度?
这个问题犹如询问宇宙有没有边缘一样。如果有,边缘那边是什么?
马克思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无限制的自由。即使以美国的情况来看,他这句话也是对的。
在中国能说而美国不能说的话》一文中有这样一句:以劫机作为取笑的言论不受言论自由的保障,最高法院的解释是:“最大的言论自由也不保障任何人在戏院中有诳呼失火造成惊慌奔逃的自由。”
危害公共安全的言论本来就不应该受言论自由的保护,但是问题在于,如何界定什么样的言论是危害公共安全?通过模糊“危害公共安全”这样的概念,完全可以达到操纵言论自由的目的。
我和转载这篇文章的人讨论的时候就引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让台湾/西藏公投决定去留问题有没有危害公共安全?

其实说自由说到最后,我好像什么都没说。